“下去做什么?听爸和清如讨论靳家的婚事吗?”沈康尖刻的说。
刘雪梅脚步一顿,脸色白,嘴唇死死咬住了牙齿。
啊,好恨,她好恨!
“妈,你怎么能想出这个荒谬的主意,靳家虽然是高门大户,但那是清如订下的亲事,你怎么会想到要抢她的东西?”沈康忍不可忍的道。
“你给我闭嘴!”刘雪梅瞪着儿子,压低了声音喝斥“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我是你妈!”
“就是因为你是我妈,我才不能看到你做错事。”
“我哪儿做错了!我都是为了你们,为了小芸!那个沈清如算是什么,一个野种而已,她压根就不是在望的亲生骨肉,她就是个和在望一点关系也没有的野种!可是在望却对她那么好,她凭什么!在望是你们的爸爸,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你们兄妹的,凭什么要让那个野种得了去!”
沈在望不在眼前,刘雪梅再也无所顾忌,一口一个野种,骂不绝口。
这一骂就像是河水决了堤,再也收不住口,一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