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乐怡心口跳动了一下,根本挪不开目光。
“你要自己换药?”她问。
“嗯,”诸葛去煊语调平静,“护六有别的任务,我派他出去了。”
似乎哪个动作牵扯到伤口了,他轻轻地“嘶”了一声。
他的伤很重吧……那时血流得差点要Si掉了都。
蒋乐怡迟疑地下床,走近几步,询问道:“需要我帮忙么?”
会这么问一句的原因主要还是担心贸然上手会让诸葛去煊误会她馋他身子。
虽然吧的确有点……
咳。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往边上让开半步,低头感激地冲他笑了笑:“有劳了。”
正面的景象给人的冲击更大了。
男人把x肌练这么大是不是有点太犯规了?
蒋乐怡的小脸有些发烫,眼神飘忽着躲了一下,脚下像是生了根般动不了了。
“你怎么了?”
诸葛去煊将桌上的东西往蒋乐怡的方向推了一把,歪了歪脑袋,俊脸浮现一抹关心的神sE。
好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蒋乐怡心头一紧,莫名有些心虚,三两步走到诸葛去煊面前,“没事,呵呵……”
她接过诸葛去煊手中拆了一半的绷带继续拆,环着他的腰将绷带一圈一圈的收起。
两人站得很近,距离蒋乐怡脸颊半寸就是诸葛去煊的x膛,动作间难免会有些肢T接触,蒋乐怡鼻尖微微渗出薄汗,感觉全身上下都要被他身上那GU混合着药味的微苦茶香浸润了。
绷带拆完,内里狰狞的伤口暴露,蒋乐怡被美sE迷惑的脑袋才清明了些,心有戚戚地问道:“疼么?”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