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旁边躺个大男人,喘息粗重成那样,要想听不到,除非舒蕙是个聋子。
“你要不回度假村睡吧,我听说憋久了……有害?”
“…不会,你放心。”秦于深额头黑线,声音似咬牙。
舒蕙耸肩:“那就随你喽。”
她歪身就要躺回去,被横出的大手拦截搂进怀,秦于深改主意了,嗓音诱哄:“好像是憋不得,那你帮帮我…”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能说出后续所有,秦于深就是如此。
“…用手好不好?”
闻言,舒蕙二话不说掐他颈侧软肉。
这并不妨碍秦于深贴得更近,响在耳边的低哑:“难受…老婆你帮帮我…”
大手握住细白皓腕,带着朝下。
两人铺床的技术实在不行,凌乱的卧单平了皱,皱了平…
男人压抑又愉悦的闷哼……
要她才行。
舒蕙手酸,滚烫的大火炉还不知好歹一再贴近。
“……………………”
时过良久,电池款的小夜灯都变得暗淡。
垃圾桶里带血的纸巾,终于被新的、更多的纸巾覆盖。
这次的可没有血。
-
次日清晨,窗外天色蒙蒙亮。
陶卫红觉少起的早,一进客厅见到已经瘫在沙发的闺女,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