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懵了!

    “局座?”

    她手中的文件从沙发滑落到了边缘。

    沈砚安看到了最上面的那本文件‘遗嘱’两个字,哽在喉咙的情绪,突然一下子就释然了。

    是她母亲的遗嘱,让她没有喊人将顾云深请出去。

    “还没吃药。”

    沈砚安神色淡淡,将宋白初安置好,去倒了温水。

    沈砚安转身离去,宋白初小脸倏然温热。

    刚才被掐过的肋骨,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还有强势的力道。

    她立刻收敛情绪,捡起了文件。

    手和药都在他宽大干燥的掌心。

    宋白初吞服了之后,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将文件放入了她的行李箱内。

    进了浴室,收拾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也换了套舒适的群衫,扎起了凌乱的长发,见自己脸色苍白,涂了口红。

    走出来时,已是清新女大学生的模样,“他们等急了。”

    她要走,沈砚安也起身。

    “承廷是请你,还是请我们夫妻?”

    局座去蹭饭?

    宋白初震惊的长大嘴,这可是别人想请都请不到的。

    就这么几天,邀请函都接了几百封。

    “也请您!”

    宋白初轻轻地挽住了沈砚安的手,是生怕沈砚安跑了,想起上次萧承廷研究所那边有几个项目想和政府合作都被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