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想到了,某些让他壮年时激动的画面。

    范增拄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

    一张老脸上,竟然泛起一丝莫名的潮红。

    当年意气风发,如今已是苍髯老朽。

    岁月无情啊。

    “先生,唯有行如此荒唐之举,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何况先生劳苦一生,如今让一些冀州名门望族的佳人服侍、照料。”

    “想来那些名门望族的族长,只会上赶着送上府中千金、佳丽,唯恐先生不愿而已。”

    李严眼皮一跳,似是察觉到了,范增心中所思。

    不由再次开口,果断补刀。

    甚至,嘴角都浮现起一抹男人专属的微笑。

    “咳咳。”

    “也罢,正方所言老朽听了便是。”

    “还要劳烦,正方相助。”

    范增干咳一声。

    端起桌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总算是消弭了,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冲动。

    这种事情,他身为主公的亚父,实在不能主动出面,纵使是想要自污,也不能一点脸面都不要。

    “先生放心,属下明白。”

    李严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