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江指着沈默怒道。

    “这要是在徐府,非要家法伺候。”

    “如果你所谓的教养是指在乡间度过前十三年的成长岁月。

    我希望科举考试出人头地,却在考试前遭遇下泻药的诡计。

    或是夜晚受凉导致伤寒,甚至在救人时还要遭受棍棒之苦。

    那么广德伯府确实给予了我这样的教养。

    我的学识皆由岳父传授。

    按照传统,女子出嫁后随夫家。

    我既然出嫁,便随妻家,与广德伯府再无瓜葛,这又有何过错?

    轮得到你这个从未给予我一粒米的人来质疑吗?”

    沈默的一番话说的徐远江满脸通红,他捂着胸口。

    徐远山一看弟弟这样明显是被气到了,连忙过去搀扶。

    “沈默,别太过分了,你和广德伯府的恩怨另说,但这位好歹是你的长辈。”

    徐尚书沉着脸训斥沈默。

    “徐尚书,广德伯府都不管此事,你又何必强按着李状元回头。”

    看不惯两兄弟的人站出来。

    “就是,不是说广德伯府请大师算过他克亲这才断亲的吗?

    既然都已经断亲,你闺女都不在意,你们也不要多事了。”

    那人只差说让徐尚书不要多管闲事。

    就在这个时候,太监来宣上朝。

    众官员纷纷整理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