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见人抵触情绪,不由道:

    “凯凯,你这种思想可不行,现在全国各地都在进行新的战斗,思想解放,你不能这么抵触,还有啊,你的身份是老师,更加特殊,可不能这个状态,要让刘副校长看见,对你以后发展可不利。”

    “行,行,我知道了!”

    胡凯有些不耐烦,“你去忙吧!”

    待人一走,嘴里嘀咕,

    “刚吃几天饱饭,又他娘折腾,真闲的。”

    ——

    ——

    徐家川徐家,自家茅草房屋檐下,徐父坐在下面的一把躺椅上,身子悠哉悠哉晃荡着,这躺椅是长根做的,徐母和家珍坐一边小板凳上摘着菜,

    徐母道:

    “这有庆和凤霞一走,家里头怪冷清的,也不知在省城过得怎么样。”

    “娘,你别担心,福贵不是每个星期都要去一趟,俩孩子好着呢”,

    家珍道:

    “不过啊,听福贵讲,现在城里越来越闹腾,没准哪天,这学校和群艺馆就关门了,凤霞和有庆都得回来。”

    “回来好,回来好!”

    徐母道:

    “咱家现在不愁吃穿,不求别的,一家人在一块安心过日子最重要,家珍,你别跟着干了,去屋里躺着,有身孕了,别累着。”

    “娘,没事,老躺着身体也不得劲,摘点菜能累什么”,

    家里日子好了,人宽心,一到夜里也没个什么活动,两人就折腾那点事了,如今肚里又怀了一个,

    徐福贵这时扛着锄头从地面回来,虽有空间在,家里钱财也花不完,但眼下这时局,一切都得万分谨慎,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徐家的一举一动,

    这不茅草房住着,田地种着,日子‘清清贫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