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夏一阵天旋地转,心跳到了嗓子眼里,感觉自己像个偷情的浪妇,要被撞破奸情了。

    她掏出纸巾擦了擦嘴,极力保持镇定,然后嗤笑一声:“我只是痛经,吃了止痛药有点恶心而已。我有没有怀孕,我的未婚夫最清楚。”

    她冷冷的盯着时钰,眼带嘲弄。

    时钰的嘴角绷了下,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她怎么可能怀孕?除非她红杏出墙,怀了野种。

    他并不想把这事说出来,毕竟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就睡过安又夏了。

    “我有避孕,她怀不了。”

    他在言语时,下意识地撇开了眸子,没有去看安又夏,似乎心虚,唯恐自己的谎言被她当场拆穿。

    安又夏一个字都没说,她有分寸,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拆穿他。

    陈玲的心纠结了起来,她很清楚,只要女人想盗种,有的是办法。

    如果安又夏怀孕,她的孩子在时家就没有存在感了。

    “你来妇科是为了看痛经?”

    “不然呢,难道是来孕检吗?”安又夏故意反问了一句,用着讥诮的语气,在时钰听来,是又在吃醋了。

    陈玲怀孕,肯定刺激到她了,不停地跟他闹脾气,耍小性子,不领证就是在跟他赌气。

    “行了,别在这里闹,让人看笑话。”

    安又夏露出了一点自嘲之色,她可是阳城第一舔狗呢,早就成为大笑话了。

    在她沉默间,陈玲拿出了自己的B超单,“这是我和时少的孩子,他很健康,安小姐,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时少?”

    安又夏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刺激她,但她还是接了过来,淡淡地扫了一眼。

    照片里的孩子很小很小,根本就看不出模样。

    即便她再恨陈玲,孩子也是无辜的,他有权利来到这个世界。

    “挺好的,好好安胎。”

    她的语气淡淡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只是个毫不相干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