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承认“主仆”这层关系的瞬间,岑见感觉到一根无形的绳索放置在了她的手心,而另一端连着的,是赵潜的心脏。
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杀了他。
这点,赵潜也心知肚明。
她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对方的下唇咬出了血,却仍乖顺地任她动作,没有丝毫反抗。
“好乖!”
岑见惊叹的同时,看到赵潜的头垂得更低了。
他沾血的双手狠狠攥紧,在地面留下五道血痕。
看来哪怕他名义上要为她做牛做马,心理上还是保留原本的意识,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
那她就放心了。
“废话。”
连钺重新窝回青蛇体内,声音虚弱几分:“他现在是你的傀儡,任你操纵。是生是死,都在你一念之间。”
岑见了然地点头。
她解下包袱,拿出一路颠簸中伤口又差点裂开的小青蛇,掐住蛇嘴,开始喂道心。
“你唔!你在做什么?!”
连钺没来得及休息,就被糊了一嘴苦味。
“他的道心都快成黑的了,一看就很难吃。你吃我吃都能相通,你不吃,难道忍心让我吃?”
“我怕苦!”她理直气壮道。
连钺:“......”
头部不过一根拇指大小的青蛇,硬生生被塞进了大它口径五倍不止的圆球。
蛇嘴被撑得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