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星辰文学>修真仙侠>失控 > 第八章病名为爱(遛狗、腰铃、秋千、尿失)
    那一晚,杜亨斌将齐思远绑在床上蹂躏到他无法反抗后才停止,齐思远从来没觉得夜晚会这么漫长。被身上的杜亨斌疯狂后入时,齐思远产生了一秒想逃走的念头,也许是杜亨斌看出了他的心思,在齐思远虚弱地瘫在床上的时候,杜亨斌给他灌了好多酒,如他所想,齐思远喝了酒就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杜亨斌正坐在自己的床头给他背上的伤痕擦药膏,背上隐隐约约传来的刺痛,一下就激活了昨晚的记忆。“别过来!”齐思远腾得从床上坐起来,想要离杜亨斌远远的。“对不起。”杜亨斌还是将他一把搂住,任齐思远怎么挣扎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你放开我。”齐思远无力地挣扎着。“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杜亨斌紧紧地抱着他,声音颤抖,身体开始哆嗦起来。齐思远被吓了一跳,他看见杜亨斌满脸泪水,目光呆滞地看着同一个方向,和前一秒的他判若两人。“你怎么了?”齐思远担心地捧起他的脸。“可以帮我拿一下药吗?”杜亨斌的声音明显降低了,像是在刻意抑制自己。齐思远慌忙地下床按照杜亨斌的指示,去他的床头柜拿来了药,看药名似乎是用来治疗某种精神类疾病的。杜亨斌拿过药瓶,用颤抖的双手拧开瓶盖,倒出几粒就往嘴里吞。齐思远看着眼前这一幕快被吓坏了,他质问自己为什么一直没发现杜亨斌有这么严重的病。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好一会儿,齐思远看着眼前吃完药的杜亨斌垂着头,等待着药效,不知道过了多久,杜亨斌才抬起头,擦干了泪水,恢复成以往的模样。“刚刚吓坏你了吧。”杜亨斌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眼神里有些许躲闪,似乎想要掩盖刚才那不体面的一幕。“这个病有多久了。”齐思远看着他的眼睛。“好多年了吧。”杜亨斌也不记得了,好像在学生时代时就患上了双向情感障碍。“为什么不告诉我。”齐思远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前一直在吃药,一直都控制得很好,可能这次发作是停药的原因吧。”杜亨斌开始做着一些按压手指的刻板动作。“为什么把药停了。”齐思远还是难以接受杜亨斌生病的事实。“因为遇见你了,我以为就可以不用吃药了。”杜亨斌的把手覆盖在齐思远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的手上。“你昨天晚上也是因为发病吗?”齐思远钻进杜亨斌的怀里抱着他。“我不知道。”杜亨斌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告诉他,昨晚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他是完全清醒的。“如果你无法忍受的话…….”“我能接受,如果这样做能缓解你的病情的话,我愿意接受你对我做的任何事情。”齐思远打断他,他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因为刚刚杜亨斌发病的样子比昨晚的他可怕一百倍,那种仿佛在生命边缘挣扎的状态,齐思远感到害怕,害怕杜亨斌哪天会像他妈妈一样离开这个世界。“思远……”杜亨斌这一刻仿佛卸下了心理防备,他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展示在了齐思远面前,他终于把齐思远拉进了属于自己的世界,抱着齐思远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可是,你能不能让我多了解你一点呢?别再一个人承担了好吗?”齐思远在杜亨斌耳边轻声说。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走到了相交点。后来,杜亨斌向齐思远讲述了自己从小到大的遭遇,包括自己的父亲如何对待自己、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是如何孤独地长大等等。齐思远一直以为杜亨斌在这样一个物质丰富的家庭中长大是任何人都羡慕不来的幸福,没想到他的精神却这样匮乏,还因此患上了心理疾病。细细想来,齐思远也是这样孤零零地长大,父亲去世后,身边的小朋友就嘲笑他是个没爸爸的孩子,从小到大他几乎没什么朋友,只把看书当做自己唯一的爱好。上大学后,齐思远就成了同学口中的神秘人,每天在校园里的神色总是匆匆忙忙地,踩着点上课,下课铃一响就离开。由于没有住校,甚至一年过去了班上的同学都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有推优名单公布出来之后,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个很厉害的齐思远在自己班上。于泽文算是齐思远在大学校园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会在齐思远遇到困难的时候会主动上前帮忙。经过前车之鉴,齐思远怕杜亨斌误会,所以并不会刻意地和于泽文打好关系,但耐不住他是一个及其热情的人,他意识不到齐思远和他刻意的距离感,总是在不知不觉帮了齐思远很多忙。“你怎么还住家里,不考虑住学校吗?”实验室里,于泽文没话找话地凑过来对齐思远说。“习惯了,自己住挺好的。”齐思远正用刷子刷着实验器皿。“是啊,挺羡慕你的,自由自在的感觉。”于泽文帮他把刷好的器皿放进烘干机。“难道你觉得自己不自由吗?”齐思远擦干操作台。“也不是啦,只是很羡慕你目标很清晰的样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于泽文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不一定充实的生活就适合自己,跟着自己的节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不用给自己太多的心理负担。”齐思远虽然比于泽文小,但有些想法甚至看起来比他还要成熟许多。“嗯,你说得有道理。”于泽文猛地点点头,显得蠢蠢的。“对了,一起去吃个饭吧,这次可别拒绝我了。”顿了顿说。“.…..好吧,就在学校里吃吧。”齐思远想着杜亨斌发信息告诉他说晚上有饭局,让他自己一个人吃晚饭,看着于泽文恳求地眼神就没再拒绝,况且这次只在学校里吃饭,不会被杜亨斌发现的。“那走吧。”于泽文关上实验室的灯和门同齐思远一起出了门。晚饭时,于泽文一直滔滔不绝,从学校里面一些有趣的事情到奇闻异谈,齐思远了解到于泽文也是本地人,高考失利没能上更好的学校,父母逼着自己选了不喜欢的专业,他一直很喜欢摄影,大二就当上了摄影社的社长,但是父母为了让他专注学习让他把社团退了,相机也被没收了,目前大三主要在跟一些项目,以及为接下来的保研或考研做打算。关于继续升学,于泽文自始至终都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是为了能拿回相机而不得不接受这些条件。于泽文的相机并不是什么稀奇设备,虽然还是能偶尔借来摄影社其他朋友的相机过过瘾,但他自己的相机已经用了好多年了,别人的实在用不习惯,身上又没太多钱买新的,所以只想拿回自己的设备。但是最近,于泽文没在玩摄影了,而是老实呆在实验室里,朋友们都觉得很奇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只是于泽文认识了齐思远以后,心就莫名放了下来,他从没见过这样一个温柔且强大的人,即使被导师批评也不会有任何负面的情绪,第一时间是想着怎样去解决问题,这是于泽文很佩服他的一点。并且他在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齐思远,终于在一个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机会中,于泽文才主动去接触了齐思远。“今天的月亮好圆。”走出餐厅的齐思远抬头看了看天,自己好久都没有抬头看过月亮了。“是呀,要不要把月亮拍下来。”于泽文提议道。“可是,拍不好。”齐思远打开手机,对准月亮,屏幕里只出现一个小小的圆点。“我帮你,这样可以拍得很清楚。”于泽文拿着齐思远的手机设置了各种参数,一顿操作,果真拍出来一张很清晰的月亮,还能看出月亮表面的纹路。“好厉害。”齐思远拿过手机一看感叹道。“对了,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要不加个微信。”于泽文见状也拿出手机。此时他们在餐厅前的湖边交换了微信,月光映射在湖水上,泛起波光澜澜的涟漪。“我得走了。”要不是湖边的晚风有些凉意,齐思远可能还会在这边赏会儿月。“我送你到门口吧。”于泽文准备朝学校大门的方向走去。“不用了,真的不用。”齐思远竭力制止他,让于泽文感到很诧异。“好吧,那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于泽文对他挥挥手。“再见。”齐思远道别后就快步离去,幸好于泽文没再执意要送他。在回家的路上,齐思远的微信提示音就没停过,于泽文源源不断给自己发过来一些好笑的段子和视频,最终以齐思远回复自己要睡觉了而告终。过了好久,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又响了一下,身旁的杜亨斌微微睁开了眼睛,由于在饭局上喝了很多酒,今晚他是被司机送回来的。齐思远小心翼翼地打开手机,是于泽文发来的一句晚安,齐思远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接着把手机关掉。身旁的杜亨斌从齐思远身后紧紧抱着他,喝醉酒的他像一只粘人的小猫。“你还难受吗?”齐思远翻过身关切地问道。杜亨斌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摇摇头,这种状态下的杜亨斌很少见,如果他一直这样就好了,齐思远忍不住心想。平静地夜晚,两人很快就睡着了,大约在凌晨两三点,齐思远听见一些细微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发现杜亨斌正坐在床头,拿着手机,一束光打在脸上。“你醒了?”齐思远揉了揉眼睛。“他叫于泽文是吗?”看样子杜亨斌大概清醒了,他手里翻看的手机正属于齐思远。“什么?”齐思远也清醒过来。“思远,你说该让我怎么办呢。”杜亨斌在黑夜里像是在喃喃自语。这一次,在齐思远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他们再次来到了地下室。此刻的齐思远才看清地下室的环境,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正中央还有一个大铁床、房梁上吊着一个像秋千一样的东西、甚至角落里还有一个铁笼……“把衣服脱了。”杜亨斌厉声喝道。齐思远乖乖脱掉衣服,这一次的他完全没有了上一次的恐惧。杜亨斌拿着一个牵引项圈套在齐思远脖子上,还在齐思远的腰上带了一串腰铃。“陪我散散步吧。”杜亨斌牵着连接项圈的绳索。齐思远俯下身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地用双手和膝盖在地上爬行着,每爬行一步身上的腰铃就会响起叮铃铃清脆的响声,杜亨斌紧跟其后。“别人家的小狗出门散步的时候都会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主人哦。”杜亨斌提醒道。齐思远回过头用无辜的眼神看向杜亨斌,见他缓缓眨眼,脸上是满意的微笑。不知道围着地下室爬了多少圈,杜亨斌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齐思远的手掌和膝盖已经被摩擦地发红了,膝盖酸痛。“逛这么久了,还不准备便便吗?我连垃圾袋都准备好了。”杜亨斌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齐思远心里一惊,杜亨斌不会是想让自己真的大便吧,但自己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况且杜亨斌还有严重的洁癖。齐思远只能学着小狗那样在一个地方磨蹭着,接着蹲在地上做出很努力的样子,完全拉不出来。“好了,算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很不乖哦。”杜亨斌用责备的语气说着,重重地扯了一下牵引绳。回到“家”,也就是大铁床附近,杜亨斌取下齐思远的项圈。“过来我抱抱。”杜亨斌坐在床上。齐思远起身跨上杜亨斌的大腿,贴在他怀里。“你前面表现得很好呢,给你一个奖励吧。”说着杜亨斌就将齐思远抱起来,把他的两只脚踝穿进情趣秋千的束带里,让他的臀部、腰部和背部分别受力在三条被吊起来的垫子上,齐思远躺在上面,秋千开始晃动起来,他只能死死抓住旁边的带子。杜亨斌让齐思远的双腿蹬直,两腿打开到最大限度,展开的后穴正好到杜亨斌腹部的位置,轻松向上一顶就进入了齐思远里面。“嗯~”齐思远情不自禁哼出了声。接着便是来自杜亨斌的猛烈攻势,随着秋千晃动不断地冲撞着,胯间传来肉体撞击和洞口滑唧唧的声音。被吊在空中的齐思远感觉自己像是起飞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大脑,看着头顶晃动的天花板和越发模糊的灯光,仿佛自己此刻正置身于天堂。“嗯啊啊~哈……”齐思远跟着撞击声叫了起来。“爽吗?”杜亨斌一边抽插一边问。“爽……爽……”齐思远用力蹬着脚上的束带,让自己的腿打直。不知道秋千晃了多久,齐思远终于喷射出淫水,这次直接把尿给干了出来,他尽情地朝空中释放出自己的尿液,液体喷溅在自己和杜亨斌的身上,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顾不上了。“你可真恶心。”杜亨斌看着眼前腹部淌满液体的齐思远,那些微黄的尿液顺着肚皮滴落在地上,流成了一滩水。“待会儿罚你把这里打扫干净。”杜亨斌捉紧他的大腿依旧在不停地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