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么说的？”
苏意一下坐直，看着顾悯之。
她不是个这样热烈的人，所以对于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其实她是有一种本能的惊异的。而且，朝御会做出这些事情很大的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
“是！”顾悯之点头：“我的本意，是想让他跟一切做一个断舍离。包括他的执念，对权力的，对你的，只有破除这些之后才会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高度。但是没想到，到他耳朵之中就变了完全不一样的另外一个意思。”
他也有些无奈，所以第二天发生那件事之后他才是最惊讶的那一个。
但是没有办法，一切都已经发生不能改变。而他们所有人的关系，也彻底的从那一刻回不到从前了。
他也从此将那一晚的事情封存心底，不管是跟谁都没有重新提起。
“原来，是这样啊！”
“我不愿意说，是因为这件事怎么说都有我的责任，但是那时候咱们俩之间也有着说不清楚的矛盾。这件事如果真的跟你说了，那我们之间就彻底回不到从前了。”
他看着苏意的表情忽然又解释着，就连手脚都有点无处安放了。
“我明白你的思虑，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苏意抿了抿唇：“只不过，我就是有些想不通而已。之之，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阿意？”
顾悯之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苏意从来没用这种表情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没事，我就是，需要一个时间去消化一下。”
“可是，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的！”顾悯之的表情就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兽一般：“你这样，总让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当年，似乎也是这样，她越冷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越远。
“没事，你放心吧！我也说过，不管我想起来什么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跟你站在相对的地方。所以，你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苏意握着他的手，像是在给他什么信心一般。
“好吧！”
顾悯之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睛这才点了点头。
他终究不会勉强她做什么，不过看她的眼神，也许这一次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