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我不过就是和你开几句玩笑,你怎么还要动手打我?”云南笙从许鸿易的身后探出头来,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情绪。
童芙的手被许鸿易禁锢在空中,再也下不去半分。童芙冷哼一声,猛地从许鸿易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姨娘别生气啊,胜败乃兵家常事,屡败屡战才是我们应该坚持的精神。”云南笙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笑眯眯地开导者童芙的情绪。
正当云南笙欣赏着童芙吃瘪的模样时,之前被许鸿易派去盯着云芸的下人却步履匆忙,朝着他们快步走来。
“大少爷,大少奶奶,我有情况要汇报。”
云南笙见眼前这人是派去监视云芸的侍从,瞬间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换上了严肃认真的态度。
“云芸小姐她最近总是在自言自语偶尔还会莫名其妙地放下手头的事情,在地上转几个圈,就好像是在跳舞一般。”
根据侍从的回忆,云芸做这些奇怪的举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前频率比较低,侍从也没当回事儿。直到最近,云芸做这些事情的频率变高,侍从这才发现。
那侍从说的是云芸,可云南笙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的,却是裴文佩的身影。
想起自己娘亲生前与之相似的奇怪动作,云南笙当机立断,立马去云芸的院子看看她。
一听云南笙要去看望云芸,童芙前一秒还恨不得将云南笙千刀万剐,下一秒却立马变了脸。
“南笙啊,自从上次发生那种事情之后,芸儿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对劲儿。芸儿只有你这一个姐姐,你一定要和她好好谈谈,让她早日走出阴影。”
这一番话,童芙说的语重心长,仿佛真的是长辈在劝晚辈一般。
童芙的异常反应不仅如此,她还亲自将云南笙一行人送到了云芸的房间门口,生怕他们不进去似的。
这一路上,童芙一直在给云南笙灌输所谓的姐妹情深的思想,云南笙全当时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点痕迹都没在脑子里留下。
好说歹说将喋喋不休的童芙赶走,云南笙站在房门前却犯了难。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云芸的闺房,随便让别的男子进去也不太好。
但是把许鸿易留在门口,让云南笙独自一人进,面对和自己娘亲死前极为相似的症状,云南笙很难保证自己还能保持清醒与冷静。
犹豫再三,云南笙的脚往前迈又往回缩,内心纠结万分。
就在云南笙还在做心理斗争时,面前的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姐姐,好久不见,你来看我了,真好。”云芸假笑着,和云南笙寒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