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生是聪明人,听到他们的邀请也能猜到他们想做什么,“算了吧,我还有事要忙,也不耽误二位了。”
“你真的没什么跟我们说的吗?陆一生,我们看重你的能力,若是能合作的话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果真不想坐下好好谈谈?我看魏勒勾也不见的对你好吧,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的跟你抢人。”
陆一生脸色一变,转身看着云南笙,“你知道什么?”
“大街上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酒馆谈谈,正好到了饭点,这顿我请了怎么样?”
一盏茶的功夫后,三个人坐在了红星酒楼二楼的雅间。
“小二,将你们店里最好的招牌菜全都上来,还有一壶上好的花雕,等一下我们朋友间要好好谈话,希望不被打扰。”说着,许鸿易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五十两银子足以将整个二楼包下,小二笑嘻嘻的离开,一会儿工夫,所有的酒菜上齐了,关上门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二位,你们想说什么呀,我还有事要忙。”
“陆公子你既然跟我们过来了,就说明对我说的合作也很感兴趣,你说呢?事情固然重要,但是吃饭更重要,这些菜品看着不错,不如先吃点菜再说?”
陆一生看着云南笙眸中闪过的一丝精光,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既然来了也没其他的办法,姑且就看看他们说些什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云南笙和许鸿易也吃了起来。
三个人也不说话,吃起饭来。云南笙和许鸿易向来恩爱,互相夹菜,边吃边调侃。一旁的陆一生本来就被魏勒勾抢了女人一肚子火气,再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里更加憋屈,抓起一旁的酒壶替自己斟满就灌了下去。
连续三杯下肚,云南笙嘴角微微勾起,目的达到,再不想浪费时间。
“陆公子这是怎么了,怎的喝起了闷酒,难道你表哥对你不好?你也不用隐瞒,我们早已将你的生世打听清楚,你虽然是投奔魏家,但是这些年为魏家立下不少汗马功劳,魏勒勾的生意能做这么大,很大程度上是你的功劳吧?”
不说还好,一说起过去陆一生更加的气愤,他从十五岁跟着魏勒勾,这么多年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最后他什么都没得到,喜欢的女人被他抢了,连自己住的地方不过是魏勒勾别院的一个小侧院。
再看看这么多年,虽然跟着他不愁吃穿,但是手里根本没多余的银子。魏勒勾经常邀请那帮狐朋狗友来别院,一花就是几百两上千两,每次给自己的不过几十两,最多也就一百两,那还是为他办了事的赏赐。
想到这些,陆一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么多年自己得到了什么。
一无所有,孑然一身。
云南笙说这些都是猜测的,当时秦绾被抓,她带着丹彤去救人,在外院的时候就听到陆一生很不满的骂着魏勒勾,抢了女人之类的话,所以结合现在的情况,周巧儿也是。
陆一生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为了女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上次是秦绾,这次是周巧儿,,不信他为了更多的利益不上钩。
话点到为止,云南笙吃了一口菜,在等着陆一生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