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寒这次是真没心软,怎么折磨,就弄哪个。
快散架了……
她缓和许久,才艰难从干涩嗓音里挤出话音:“避孕药呢?”
燕北寒剑眉一拧,声音往上:“什么药?”
南暖重复道:“避孕药。”
三个字,掷地有声。
燕北寒今日事发突然,没做措施,的确应吃药。
但,他还未想起,一向想要孩子的南暖就主动提出,这让他胸膛里莫名涌起一阵烦躁,说不清,道不明,挺膈应。
只是,这一生都不可能要孩子,在计较什么?
“你躺会儿,我去买。”燕北寒转身去浴室,洗完出来,一件白衬衣、一条黑西裤,清隽干净,挺拔修长。
周身已褪去先前的纵欲危险,反而生出一抹俊美柔和。
南暖看着他矜贵的身影离开房间,黑眸中光亮一点点消失,最后化为无尽的暗淡。
不让她怀孕是早知道的事,避孕药也是自己开口要求,为什么此刻心里还是酸酸的?
难道还想怀他的孩子吗?可笑。
……
第二天,房间里拉着厚重窗帘,光线暗淡。
沉厚房门也紧紧掩着,静音效果完好。
南暖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已是中午12点。
她看着陌生环境,第一时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荒唐,无奈。
又又叒和燕北寒发生关系。
可笑的是,连告也无法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