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后，姜吟却依旧什么都没说。
她垂下眸子，避开了他的视线，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宋总可真是雷厉风行，动动手指就轻而易举地葬送了整个苏家。”
“说起来，苏鸿文与你父母那一辈，也算是多年的世交好友，与你们宋家关系匪浅。”
“对他你尚且可以做到如此果决狠厉，旁人自是更加不必说了。”
“看样子，谁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你，恐怕也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宋慕辰看着她，挑了挑眉。
“你这话究竟算是在夸赞还是讽刺？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好话。”
“当然是夸你。”
姜吟答得敷衍。
虽然，她不敢随意去揣测，宋慕辰这样不遗余力地对付苏家父女，他真正的初衷究竟是什么。
可她得承认，看到自己的仇人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还是很痛快，很舒心的。
她可不会圣母心泛滥地去同情他们。
不过……
“看着他们的下场，我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得罪你。”
“毕竟前车之鉴摆在这里，宋总手段如此狠辣决绝，我可不想成为你的敌对目标。”
“所以，我觉得以后我还是尽量与你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哪天稍有不慎，便成了你要宰割的对象。”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不过会感到畏惧倒的确是事实。
这个男人，冷血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着实令人胆寒。
“你要跟我保持距离？”
宋慕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