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不欢而散，叶栖棠起身上楼休息。
身后立刻传来江颂年慵懒的声音，“搬回主卧。”
命令的语气。
叶栖棠置若罔闻。
江颂年又说，“你孤身来海市这么多年，很少提起你的家人、朋友还有你在帝都的事情。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吗？”
“认识你六年，你身边唯一谈得上交心的就是那个律师朋友吧。”
他字正腔圆，每一句话说得都很缓慢，生怕叶栖棠听不清楚。
果然，话音一落，叶栖棠就停了下来。
看着她挺拔纤细的背影，江颂年不由勾唇。
“卲濯池，跟你什么关系？”
叶栖棠咬紧的牙关渐渐松开，随后继续往楼上走去。
等她消失在楼梯拐角后，江颂年掏出手机点开了监控界面。
调出白天的监控视频，一帧一帧去看。
很好。
一整天都很乖。
放下手机时，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是李锐发来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让李锐在调查卲濯池的资料，结果查了一圈全都是网上公开的，再想深入挖掘，结果什么都没有。
至于卲濯池跟叶栖棠的关系，虽没有查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却让李锐发现了一张合照。
江颂年拿起手机，点开。
一身红裙的少女犹如山茶花仙子，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编成了一个松散侧边麻花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