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大?”秦大河连忙问道。
只要有人上鱼,他就问一嗓子,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兄弟。
“还行。”娃儿也没急着收线,直接把轮子泄力锁死,把海竿当竹竿,插在地上先溜着。
玩了两天,他也摸出来一点心得,这种方法最省力。
当然,仅限于中小体型,巨物这样弄还是不行,得放线。
“哥,要不你来溜,我吃饭去。”他还抽空说了一句话。
“算了,你赶紧拉上来再吃饭吧。”秦大河摇了摇头,开始拿相机拍照。
鱼线切水,憨娃雄壮的身躯矗立不动,轻松的持着大把节。
过了一会儿,一条二十出头的青鱼被拉了上来。
挂大油蚂是真猛,上的都是大货,简直不要太爽。
把鱼收好,憨娃喜滋滋的去吃饭了,一条鱼就四五百块呢。
秦大河接过岗位开始守鱼漂,经历过昨天跑掉的两条大鱼,现在谁也不敢大意。
点香烟的时候眼睛都是斜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就怕搞偷袭。
吃完饭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都没口,小于那边也一样,几人又开始骂骂嘞嘞的。
盯着眼前的浮漂,眼睛都酸了,就是不动。
十五米的距离,真特么考验人。
突然,一个小顿口,他直接开始起竿摇轮子。
二十二米的线,刺口是别想了。
“咻咻咻!”
水切声四起,猛到爆炸,等了一天的秦大河终于爽了,那种从尾椎骨到天灵盖的爽。
他甚至都没把鱼竿插地上,抱在怀里猛摇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