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守好男仆的本分，低眉顺眼地跪坐在地毯上。
蒋逸飞没骨头似的躺在懒人沙发里，伸了伸自己的手脚，大爷似的说，“过来给本少爷捏捏肩膀。”
程钰微微颔首，他绕到沙发侧方，黑白裙装的丝带装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修长的手指搭上蒋逸飞的肩，“这力道可以吗主人？”
“用力点。”蒋逸飞晃了晃腿，故意说，“再偷懒就把你赶出去扫大街。”
程钰移了移重心，加了些力道，轻笑道，尾音带着钩子似的上扬，“不要啊主人，不要抛弃我……”，因为感应到声音，他头顶的猫耳朵微微摇晃。
指腹精准地按在了蒋逸飞容易发酸的穴位上，惹得他舒服地哼哼。
“还满意吗主人？”程钰附身，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引诱，围裙上的小飞袖贴到蒋逸飞肩膀处。
声源来自右侧，蒋逸飞右侧身体瞬间痒了一下，“还可以。”
“腿需要按吗主人？”程钰膝盖落到懒人沙发边缘，像是男仆擅作主张闯入了主人的私人领域。
“按。”蒋逸飞拖着尾音，“按好了有赏。”
程钰到沙发尾端，双膝跪好，掌心贴上蒋逸飞的小腿揉捏。
按着按着，那双脚开始乱动，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撬开裙边伸进去，最后抵在某个微妙的位置，挑衅般地压了压。
“主人。”程钰抬眸，声线变了，虎口扣住蒋逸飞的脚踝收紧，台词还在角色里，“我们身份有别……不可以这样。”
蒋逸飞脚尖继续蹭，“那如果我允许你越界呢？”
程钰继续说，“不可以……”他握着脚踝的手一松。
蒋逸飞抬腿，脚心抽出来隔着围裙压在他胯间，扰乱他呼吸的节奏。
男仆惊慌地偏过头，不敢偷看大胆逾越的主人。
程钰大腿张开，小一号的裙装勾勒出利落的腰身线条，腿间的巨物隔着层层叠叠的蓬蓬裙高高翘起，短裙被顶出来一个小三角，裙边沿着大腿上移了几分。
“转回来，继续按摩。”男主人命令他，同时把腿上移，足弓绷紧够到了他紧绷的小腹上，推了推他的腹部，“主人说话，听不见么？”
程钰身前的衣料被压出了不自然的褶皱，他转头回来，身体却纹丝不动，手掌握住蒋逸飞光滑的小腿肚按揉。
蒋逸飞时不时抬腿，给男仆的按摩工作找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