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瞥了眼鬓角冒出一丝汗水的陆瑾，呵呵一笑。
田晋中也笑道：“老陆言之有理！”
张之维看了眼鼻尖冒汗的田晋中，哑然发笑。
这些细微的表情，当然瞒不过两人的眼睛，脸上有点挂不住。
也不是他们不看好张怀丹，实在是三个甲子修为的大妖在身，已经不是什么以弱胜强，而是修为单方面的碾压。
确实没想到张怀丹的性命修为如此精纯，柳坤生的妖炁根本无法撼动。
此刻想来，也难免有些心惊。
田晋中低声道：“师兄，你跟我透个底，怀丹的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陆瑾也悄悄竖起耳朵。
张之维笑了笑：“呵呵，要我说嘛……难说？”
“老东西！”
“老帮菜！”
……
看台上观摩的异人们鸦雀无声，只见金光依旧璀璨，黑雾已是淡了几丝。
张怀丹笑容不改，黑雾中的风星潼看不到表情，也可想而知其人的凝重。
柳坤生自言自语：‘这小子……’
‘柳大爷，怀丹真人的金光，真的无法撼动吗？’
沉默了一会儿，柳坤生涩声道：‘老夫知道这小子的金光十分精纯，却也没有想到精纯到这种地步！’
毫无建树也就罢了，还白白损失了三十年的修为。
虽然不是被打退境界的那种损失，但妖类没有肉身，恢复的本来就十分缓慢。
纵然回到了邓家，接受供奉，也得两三年的时间才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