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梁时木怒道,“流徽她不会…”
话音未落,院子里传来梁流徽的尖叫声:“救命!救命啊!”
梁时木脸色大变,转身就要冲进去,却被温辰屿拦住:“梁公子,你最好在外面等着。里面的场面,可能不太适合你看。”
“你什么意思?”梁时木瞪着温辰屿,“你们对流徽做了什么?”
楚垂容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让她尝尝当初给我准备的苦头罢了。”
“你敢!”梁时木暴怒,“你要是敢动流徽一根手指,我就…”
“就怎样?”楚垂容突然凑近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打死我吗?来啊,反正我早就该死了,不是吗?”
梁时木被她眼中的恨意震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哥哥,”楚垂容忽然换上了温柔的语气,“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等,等你有一天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亲情。”
她转身离去,留下梁时木站在原地,听着院子里梁流徽凄厉的哭喊声,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与后悔。
温辰屿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梁时木,快步追上楚垂容:“你真的打算…”
“当然不会。”楚垂容勾起嘴角,“我只是让人把她关在柴房里,让她也体会体会被囚禁的滋味。”
她抬头看向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过,这只是开始。既然他们要玩,那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楚垂容走出院子,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梁时木。他脸色阴沉,目光在楚垂容和温辰屿之间来回扫视。
“你又在这里闹什么?”梁时木冷声质问,“府里都传遍了,说你要把流徽妹妹的信送去贵妃那里?”
楚垂容轻笑一声:“哥哥这是来替妹妹讨公道的?”
“你!”梁时木攥紧拳头,“你知道这么做会害死多少人吗?”
“害死多少人?”楚垂容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当初他们把我送进辛者库的时候,可曾想过会害死我?”
梁时木语塞,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怒气取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非要把事情闹大吗?”
“过去的事?”楚垂容冷笑,“哥哥说得轻巧。我在辛者库受的苦,挨的打,你可曾见过?”她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上深深的疤痕,“这些伤痕,可都还在呢。”
梁时木看着那些狰狞的疤痕,脸色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