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楚垂容讥讽道,“你以为有这个身份就能为所欲为吗?”她看向梁流徽,“至于你…我会让你知道,背叛的代价有多大。”
梁流徽吓得瑟瑟发抖:“姐姐…求你饶了我…”
言玉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笑:“垂容,你我好歹也是有婚约在身的未婚夫妻,何必说得这般生分?”
“未婚夫妻?”楚垂容冷笑一声,“你配吗?”
她缓步上前,月光下的身影带着说不出的凌厉:“当初在辛者库的时候,我被打得皮开肉绽,你在哪里?我被罚跪在烈日下,你在哪里?”
言玉脸色微变:“那时我…”
“那时你正忙着和梁流徽眉来眼去吧?”楚垂容讥讽道,“言侯爷好手段,一边许诺要娶她,一边又说她上不得台面。”
梁流徽听到这话,脸色惨白:“言玉哥哥,你…”
“闭嘴!”言玉厉声喝道,转而对楚垂容露出温和的笑容,“垂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言玉的话。楚垂容手上还带着几分力道的余韵,眼中寒意更甚:“你的心意?就是设计陷害我,让我背上谋害贵妃的罪名?”
言玉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楚垂容,你别太过分!”
“过分?”楚垂容冷笑,“你觉得我现在就过分了?那你等着看吧。”
她转身就要离开,言玉却突然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放手。”楚垂容声音冰冷。
“你若敢说出去…”言玉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手腕一阵剧痛。
楚垂容不知何时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要穴,言玉只觉得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你以为我还是四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楚垂容吗?”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今日我若要你们的命,你们觉得自己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
梁流徽吓得瘫软在地,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姐姐…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
“现在知道怕了?”楚垂容冷冷看着她,“晚了。”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温辰屿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楚姑娘,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