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未婚妻。”温辰屿冷冷地纠正道,目光如刀般锋利,“你已经和梁流徽成亲了。”
楚垂容站在原地,看着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注意到言玉耳边一闪而过的金光。那是一对耳环,正是当初在辛者库时,她被诬陷偷盗的那对耳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日,梁流徽指着她大喊“贱婢偷了我的耳环“,狱卒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身上。而言玉,他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她被拖入大牢。
“你还戴着那对耳环。”楚垂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言玉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耳垂:“这是流徽送我的定情信物,你怎么……”
“定情信物?”楚垂容冷笑一声,“那对耳环本就是她栽赃给我的证据。你们真是很般配,一个诬陷,一个纵容。”
言玉脸色微变:“容儿,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楚垂容快步上前,一把扯下那对耳环,在言玉惊愕的目光中走到窗前,用力将它们掷入了院外的小河中。
“楚垂容!”言玉怒喝一声,“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楚垂容转过身,眼中闪着冰冷的光芒,“这对耳环害我在辛者库受尽折磨,今日我便要它们也尝尝沉入泥潭的滋味。”
温辰屿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从未见过楚垂容如此决绝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欣慰。
“你……”言玉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就要朝楚垂容打去。
温辰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言公子,请自重。”
“滚出去。”楚垂容看着言玉,一字一句道,“从今以后,我楚垂容与你再无瓜葛。你若再敢踏入我的房门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言玉被她眼中的恨意震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温辰屿冰冷的目光逼退。最终,他狼狈地转身离去。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楚垂容站在窗前,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眼泪无声地滑落。
“温辰屿,你误会了。”楚垂容连忙从言玉的怀里挣脱出来,解释道,“我和言玉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温辰屿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他会抱着你?”
“我……”楚垂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容儿,你不用解释,“言玉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言玉!”楚垂容瞪了言玉一眼,“你不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