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
惨叫响了莫约半刻钟,随后戛然而止,夜再次恢复平静。
马山提着滴血的刀,拎着一个瘦黑的汉子,扔上甲板:
“庄主,此人便是掌舵的,其他人一个不留。”
舵手显然被方才的杀戮吓得不轻,跪地一个劲儿讨饶:
“庄主饶命,庄主饶命……”
“呸,下贱的货,庄主也是你能叫的?”
马山两刀背抽得舵手嗷嗷直叫。
“我若要杀你,便不会留你活着,你学了一门好手艺,也为自己挣了条性命。”陆云川淡淡说道。
舵手一定熟悉水路,留用他来掌舵再适合不过。
“将尸体丢进河里,清理一番。”
“是!”
水匪喽啰被相继拖出船舱丢下船去。
陆云川则来到船边,绕有兴趣研究着安置在船舷左右两边的四台重弩。
这重弩有丈许宽,弩箭堪比长枪,看起来十分钟有威力。
“一个水匪帮派,竟然能造出这么精密的弩箭,真是不可思议……”
像这种强弓硬弩只有戍边军队里才有资格配备,射程远又威力大。
若能将炸药绑在弩箭上,岂不是可以当火炮来使用了?
“当家的,你快看,我在船舱里发现了这个,你瞧瞧它是什么。”
张三儿捧着一枚“瓷罐”兴奋跑出船舱。
看这瓷罐的样式,除了要小一些,跟土炸药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