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孝听完,沉默片刻叹息一声。
周太监见他叹气,知道李景孝明白了,这里面的龌龊。
随后暗道难怪古人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这位伯爷从小在真武观长大,其实还是好事。
否则,勋贵家15岁的子嗣,哪有这位伯爷聪明?
心里的一些小心思,也就放下了。
免得算计不成,反而得罪了他。
还不如坦诚点,将来自己万一有事求他,有一份交情在,也容易些。
甚至说不定哪天还得他,救自己一命。
所以周太监继续说道,“伯爷天生聪慧,一点就通。
有的人确实不愿意您那位族叔的病好起来,更不愿意小伯爷您认主归宗。
只是没想到您救了荣国府二房嫡长子,有这份恩情在,宁荣两府,必然会护着您。
这才没继续找您的麻烦。
但您那位族叔可就有难了。
不仅病的更重,还借口他需要静养,掐断兴安伯接触外界的消息。
此时的兴安伯,说不定正眼巴巴的盼着您上门。
一则期盼着您真能治好他的病,二来嘛,万一不行,也想求您照顾好他那三个女儿。”
李景孝一听周太监没提自己那位‘婶婶’,不由冷笑一声。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却各自飞。
甚至盼着你死的,还是枕边人。
强忍着心里的火气,笑着问道,“公公还请告知,这事都有谁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