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握住白秀然的手安慰道:“没事,只是信使,又不是其他的。”
最差也不过是突厥趁冬犯边,又不是白隽没了!
不多时,白旻疾步进花厅,说道:“昭然,借我些人手!”
这时候再回白府调人来不及了!
徐昭然关切地问道:“大哥,出了何事,可是岳父……”
白旻连忙打断,“父亲无事,是河间王世子,不,河间王在继任大典当日遇刺。”
祝明月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茶杯,强作镇定问道:“人没事吧?”
白旻点头,“据父亲信中所言,王爷无事,刺客误杀了一个行宫宫女。”
孙无咎惊讶地问道:“这和长安有什么关系?”
白旻简短地回答道:“其中一个刺客是礼部官员。”
孙无咎难以置信道:“礼部!”
朝廷命官做刺客,闻所未闻。
祝明月在脑海中快速检阅,“除了杨胤那回,世子没和礼部打过交道。”
半晌补充一句,“但老王爷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徐昭然立刻点齐家丁随白旻出门,黄思淼在礼部一直默默无闻,外头的人哪知道他在长安住所何在,有哪些亲友?
白旻一边派人去礼部打听消息,一边带着徐家的家丁向黄家赶去。到了地方却发现已经成了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
白旻失神道:“烧了!”
徐昭然见到一个半生不熟的人,“薛八郎。”
薛恒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扫过徐昭然,“徐大。”又落在了一旁的白旻身上,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徐昭然介绍道:“大哥,这位是薛大将军之子,薛八郎。”
薛恒会意,点头问候,“白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