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曜：“你觉得她整过容吗？”
助理：“……总裁，这个我真看不出来。”
“那你去找个能看出来的，如果她整容了，就找出她整容的证据。”
“总裁，想证明一个人有没有整容，最好就是去专业机构检查。以刚才那位女士的身手，除非她同意，不然没有谁能强迫得了她。”
“这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
跟随封子曜多年的助理为难极了。
“总裁，你是觉得刚才的女士长得像虞小姐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封子曜和虞安竹的感情，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也知道在封子曜面前，最好不要提到她。
封子曜看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只是拿起雪茄抽了起来。
这是在虞安竹离世后，他养成的习惯。
一想到她，就想抽雪茄。
这还是她教会他的呢。
“你觉得她像吗？”
“长得不像，但打架的样子挺像的，很帅气。”助理老实回答道。
“不会形容就闭嘴。”
助理嘴巴动了动，没再说话。
封子曜把雪茄放到一旁，拿过舒晴送来的袋子打开，把里面包装完好的玻璃瓶拿出来。助理一看到这个他眼睛都快找瞎了的玻璃瓶，一下子就激动了。
“总裁，这玻璃瓶和你要找的瓶子一模一样呢。”
这么多年了，玻璃瓶上的图案都快被封子曜摸得淡化，没有谁能比他更熟悉玻璃瓶的图案和纹路。
这确实和虞安竹送他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