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知道了,我这就买票,回北市。”
挂断电话,黄泊一脸困惑:“我甩头发很好笑?”
他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甩了一下刘海,然后沉默良久……
“我这运气算好还是不好?”
……
东北。
莫家。
阮庆雨听着手机话音,美丽的大眼睛透着兴奋,连连点头。
“漂——亮!姨没白疼你!”
“等你那边确定了,就给姨来电话,放心,捆我也把那死丫头给你捆过去!”
“她这阵在……诶?这点了还没回家!死丫头又迷路了这是!
真跟你说的似的,名儿叫莫知鹿,可她是鹿么,她一傻狍子她!”
“哎,成天就知道气我,姑娘家家的隔三差五就惹祸,这不前两天,把一男的脑瓜子给干开瓢了。”
“能咋办,占理儿也得赔钱啊,谁让她动手了!这也就是她差俩月才十八,不然就得进去!”
“不提了,我跟你说,只要她别把自己给祸祸死,姨就烧高香了!
要不我干嘛生老二,豁出去罚款我也得重新培养!我老了就指着二丫头了。”
“你爸咋样?那就好,早出来早团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爷俩了。”
“不怪你爸,怪那王八犊子!撞我姐!这要是搁在49年以前,脑瓜子我给他薅下来!”
“你爸你妈的事团里清楚的很,没事,那么多同事一块帮衬着,再说你爸可是角儿,回来问题不大。”
“不想让他唱戏了?不唱戏干啥?当年去首都演出要是没出事的话,现在团长的位子就是你爸坐了。”
“啧,什么话,你爸当年大小也是个副主任,青年才俊,管着几十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