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脑袋刚伸进房间,江雨扑地一棍子把他打晕了。 谁知那人扛打,竟然没事人一样。 江雨见他五大三粗,完全没有呼救意识的她,心中一急,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身姿灵活地朝大汉刺了过去。 大汉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招,竟然被她刺中了,虽然只是刺破了腰间一小块皮肉,因为刀上有神经性蛇毒,他立刻晕了过去。 江雨冷冷一笑,从沈桦的卧室里找来绳子将男人捆绑好,给他服下一颗解蛇毒的药,抱了自己床上的被子,去前面卧室休息。 屋子里有个居心叵测的陌生男人,虽然是被捆绑着的,她还是觉得害怕,所以并不敢上床躺下。 她拿桌子将房门抵上后,呆呆拥被坐在床边,等沈桦回来。 这样煎熬到第二早晨,终于听到了沈桦在堂屋呼喊她的声音。 她赶紧下床搬开桌子开门迎接。 沈桦听说家里来了贼,这个贼被江雨抓住了,嘴角直抽抽。 此时天色还没有全黑,他推开后屋的房门,看了里面的贼一眼,嘴角微不可查地又抽了抽,对江雨说:“你去前面屋子休息去吧,这人我认识,我来打发他。” 江雨点点头,重新回去前屋,却没有如沈桦所言去休息,而是摇了摇房门假装关门,蹑手蹑脚跑去后屋门口偷听。 她刚走到门边,就听到沈桦的喝斥声:“黑龙,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见沈桦确实在指责这个男人,江雨放心了,她之所以偷听,只是怕沈桦包庇这个恶人。 沈桦没有让她失望,她唇角一勾正要回房,又听沈桦说,“连她这么个蠢丫头你都搞不定,你可真丢我们师兄弟的脸。” 江雨只觉全身冰凉,脚步也似结了冰般无法动弹。 黑龙嘟囔着回:“我哪知道她身上藏着刀?要我说这事怨你,因为你肯定也不知道她身上有刀,刀上还有毒。” 沈桦压低声音不满地说,“你还怪上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帮你割断绳子,晚一点你假装溜走吧,我现在去前面安慰一下她,你明晚再来。” “不行,我今晚就要带她走。” “你不是腰受伤了吗?” “不过是皮外伤,不碍事。” “好吧,我先去将她弄晕。” 江雨压住内心震怒,悄悄回前屋,将自己的短刀放在床里侧的被子底下假装睡觉。 沈桦来到前屋,发现江雨静静躺在床上一副睡熟了的样子,轻蔑地一笑,低声呼喊她的名字。 “江雨。”他低低呼唤几声。 江雨懒懒地看了他几眼,不出声。 沈桦温和地问:“怎么?吓着了?你放心,我会让他明天给你赔偿的,” “你走开。我累了,想睡觉。”江雨说着把沈桦往房门边推。 沈桦嘿嘿一笑,踏步出门,不防江雨从后面送来致命一刀。 江雨恨死了沈桦,一刀插在沈桦的后心。 沈桦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断了气。 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在后面房间等他回话的黑龙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 见天色还早,他也不急,闭目养神,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