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做着最亲密无间的动作,却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心疼和保护。

    真疼啊,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梁屿舟,你以为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正妻之位吗?”

    宋挽初的眼皮轻轻地掀起,睫毛颤抖着,挂着晶莹的泪,“为了保护俞慧雁,二爷甘愿将我一个妾扶正,如此委屈求全,真是难为二爷了。”

    梁屿舟清楚看到她眼神里的不屑和嘲弄,薄唇越发抿紧。

    宋挽初的唇角高高地扬起,哭泣时的微笑,像一只楚楚可怜却娇媚动人的小狐狸,摄人心魄。

    红唇吐出冰冷的词句,“但谁稀罕呢?”

    自始至终,她最想要的,不过是一份纯粹的爱罢了。

    正午的阳光强烈而刺眼,照着梁屿舟发白的俊脸。

    他身上的气压,一寸寸地低了下去。

    凝视着她姣好的面容,梁屿舟捏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的红唇。

    好美的一张皮囊。

    可他能得到的,也就只有这张皮囊罢了。

    她的心,依旧不属于他。

    这张漂亮红润的唇,曾无数次在梦里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梁屿舟醋意上涌,低头,狠狠地吻住。

    宋挽初剧烈地挣扎,躲避。

    他的气息侵略性太强,像是要将她层层包裹,密不透风。

    唇齿激烈地触碰,摩擦,梁屿舟的呼吸里带了一点喘,“不稀罕,那你为何要嫁给我呢?”

    宋挽初身子蓦地一僵,泪水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下。

    他以为,她嫁给他是另有所图。

    与他同床共枕三年,他连她的人品都要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