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医:嚯!好大的口气!其余傅家人:真是没耳听!出了西院,池珠珠边疾驰边想办法是否可行,不得不说那个办法实在是……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池珠珠脚踩风火轮,风风火火,找了红玉和熟识的小厮帮忙,听到要救九爷,红玉和小厮神情振奋:你说!我等义不容辞。池珠珠:呱唧呱唧讲完计划后……红玉和小厮神情萎靡:你说的这什么破主意?红玉无语,“不是?这时候怎么会有…”“一定有的,我这几天晚上都听到了。”池珠珠打断,拍着胸脯保证。红玉几人:行吧…如今天气暖和起来了,没准还真有!一顿神神秘秘后,池珠珠带领着人抄着家伙,奔向后院,开启一场大战,待大家精疲力竭,横七竖八的躺地上,池珠珠才心满意足地拿着装满胜利果实的小瓷瓶,跑回西院。傅太夫人一见她,脸上就浮现出薄怒和失望。“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渊儿方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还不许刘老太医割心血非要等你回来!”“是啊小丫鬟,险些因你误了时辰啊!”刘老太医也怒道。“可是陪着九爷没用呀,能救九爷的命才有用。”池珠珠一脸严肃走过去,只见傅之渊躺在榻上,手臂又被划伤了好几道,乌黑的血滴落在被单上,绽开一朵朵黑莲。听到声音,傅之渊狭长的眸子睁开,他偏过头,就看见女子提着裙摆朝他奔来,小脸盛满了担忧。待池珠珠到了塌边,众人才注意到她手里有个小瓷瓶。一时间傅家人情绪激动,难道这是解药!“珠儿你拿得是什么?”傅太夫人问。“铛铛铛—这是可以吸血的东西!”池珠珠骄傲举起。一语掀起千层浪,就连那刘老太医都惊诧起来,“是什么?竟能不用刀取血?”池珠珠眯着眼,自信打开瓶口,“咻”瓶中飞出了一只——蚊子!!!“哎呀,好可惜。”池珠珠望着飞远的蚊子,笑得欠兮兮的,“不过没关系,还有很多,怎么样?这下是不是不用刀就能吸血!”【咦,怎么这么安静?难道是被我的聪明才智折服啦?】殊不知,全场呆滞,宛如石化。蚊……蚊子啊!刘老太医眼皮抽抽:未曾设想的道路!傅家人欲言又止:不是???!傅太夫人率先忍不住,“太医用蚊子真能救我儿的命?”“也许吧…”刘老太医给干不会了,罕见的闭了嘴。“既然可以,我就试试喽!”众人:但愿不是逝逝。池珠珠救夫心切迫不及待把瓷瓶口子按在了傅之渊的心口上,位置十分精准正中……几乎同时,里面的蚊子就争先恐后堵到瓶口,开始叮咬起来。傅之渊挑了挑眉,看向女子的目光有几许无奈。正等着被夸夸的池珠珠:?【九爷这是什么表情?为何看不到惊喜呢?而且好像有点不开心。】珠珠失落不解,走神之际一个没拿稳,松了手,瓷瓶却没掉下来,稳稳卡在了傅之渊的胸膛处,准确来说卡在那揪揪上才没掉下来。池珠珠后知后觉,小脸通红,她拨下瓷瓶往上挪,压根不敢往下看,但那里又红又肿,成显眼包了。【呜呜搞错了!是吸血不是吸奶啊!】傅之渊:……众人:合着你还知道啊?“九爷你疼吗?我不是故意的。”池珠珠摸摸。“没事。”傅之渊觉得责怪太丢脸,还是不责怪为好,更何况他很感动。得到原谅,池珠珠那丝愧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晚上我亲亲就好了。”傅之渊勾勾唇:“好。”傅家人被秀一脸,背过身去。而瓷瓶里的蚊子还在“嗡嗡嗡”的辛勤工作。“嘶—”许是被咬得狠了,傅之渊闷哼出声,【那么疼么?】池珠珠不安地握着瓷瓶,然后转头问,“太医爷爷您见多识广,对这蚊子吸毒血的法子定不陌生,这应该有效果吧?”刘太医:胡说!没见过!闻所未闻!从医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操作好吗?但碍于面子,刘太医还是摇了摇头,“这蚊子虽说能吸血,可那么小又能吸多少血?”“可我抓了好多蚊子,少说都有上百只。”傅家人:!!!你活阎王是吧?全往那一个地方叮!可能是蚊子叮得多,池珠珠松开手,瓶子又没有掉下来,只是这次是人造啾啾。【越咬越大,待会儿会不会拿不下来了呢?】刘太医也越想越觉得这法子荒谬,他改口,“不行!还是用割心头血稳妥些,再耽误下去,九爷就救不回来了。”但话音未落“啵”的一声,池珠珠拔下瓷瓶,好几只蚊子尸体掉落,个个腹部饱满,是吸足了毒血,有两只大着肚子飞出来,但飞半截就垂直掉落在地,抽抽腿,不动弹了。不知道是撑死的还是毒死的。看着地上的蚊子尸体,众人陷入沉默,再看看傅之渊被咬得发红,黑色毒素变少胸膛,众人更沉默了,还真特么的有用?!太医也摸了摸秃顶脑袋,看池珠珠的眼神变得灼热,难道这丫头是个学医奇才!池珠珠:?【干嘛都这样看她。】池珠珠一头雾水地将瓶里的蚊子尸体倒出来,簌簌下落,如黑雨一般。当然这蚊子“大夫”也没全军覆没,少说还剩一小半。于是乎,接下来池珠珠见男人胸膛哪里黑,她瓶口就往哪里按,一番折腾,傅之渊的胸口疼痒不堪,取而代之,深入骨髓的痛楚在消散。等蚊子都死绝了,最后一丝价值都被榨干,池珠珠才大发慈悲的收起瓷瓶,傅之渊胸膛剧烈起伏,上面还躺着几只抽搐不已的蚊子,胸肌凭空大了一圈,左边大,右边小,相当不对称,还有好几个红啾啾。像啥?好像火龙果啊!没忍住,池珠珠捂着嘴“嘎嘎”笑出声,她这一笑,傅家人也跟着笑。傅之渊:平生第一次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