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人,眉梢轻轻皱起,“怎么不去睡会?”

    “不困。”

    时暖看着他,“查出什么了?”

    男人一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片刻后,他扯开衣领在沙发上坐下,沉声道:“什么都没有,那就是一个附近的普通居民,平时每天早上在地铁口卖早餐。”

    “地铁口?”

    时暖低声重复,“地铁口怎么会绕到那儿去?”

    “他说起晚了,从那里走要近一点。”

    这个说法,乍一听找不出什么错处,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未免巧合过了头。

    时暖抿着嘴唇,沉默半晌道:“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是。”

    傅兆森深邃的眸子笼罩着她,“时暖,你不准备把你的事儿告诉我?”

    时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一紧。

    她笑笑,“我,没什么事。”

    男人眉宇间的褶皱更紧,没说话。

    时暖不是不能说,而是觉得好不容易和傅兆森扯清楚了关系,没有必要再因为这些事麻烦他。

    何况,本就和他无关。

    傅兆森见她当真不打算开口,冷冷笑了一声。

    “时暖,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

    沉甸甸的脚步声由近至远,时暖缓缓抬起头,只能看到男人冷硬的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垂下目光,遮掩了眸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