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直冲心底。
但烟灭却一句话不再多说，抬起匕首，对着锁链之上的万俟家老祖的魂魄就刺了进去。
噗嗤！
匕首一入，刺啦刺啦的黑烟直接冒起。
而万俟家老祖的这一道神魂，也在这顷刻之间，变成粉末。
“啊啊！”
万俟家老祖三魂七魄开始惨叫，神魂本为一体，纵然十分，但一脉相承，一损俱损。
杨帆心中凉意席卷。
这是一种绝杀。
他微微看向了烟灭，可此时烟灭化身刽子手，冷漠无情，一次又一次的将匕首捅进去。
只是片刻之间，万俟家老祖的神魂就只剩下最后一道。
“跪下！”烟灭大喝一声，声音之中布满威严。
“你……”万俟家老祖只剩下最后一道魂魄，虽然还有自己的意识，但哪里能抵挡得了全盛状态下的烟灭，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就直接跪倒在青石上。
“你是武天大陆的罪人。如果不是你们，当年一战武天大陆未必会如此惨烈。”
“你的血散发恶臭，神魂是为邪恶。老夫不在武天大陆斩你们，就是不想尔等污血，沾染了苍天大地。”
“今日，老夫代表逝去英灵，斩你神魂，以儆效尤。”
烟灭一句接着一句，但字字珠玑，如同利刃，刺人心头。
杨帆感觉自己热血沸腾，血液似在燃烧。不过同样，他也认识到，自己对烟灭的认知很少。
或者说，从头到尾，他对烟灭都没有认知。
如果不是听到烟灭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杨帆都不知道，他们曾经，竟都经历过那个时代。
而此时场中，众人的目光也都是陷入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