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庆和张开元两人都不经意地咽了咽口水。
只不过,一个在压制兴奋的情绪;
另一个压制的是恐惧的内心。
110已经被C了,但是张开元的嘴还是很硬地问,“我为什么要给严宽部长打电话?”(你妈吓唬谁呢?)
叶伯常说,“我这边有两份礼物,一份来自坤川中学校长带的土特产。”
“这是坤种中学全体师生家长对领导的感激。”
“另一份是我在南岛同国铁集团、云城建投集团考察市场环境时带回来的一些热带水果。”
“为的是感谢,领导师对我们捐赠学校一事的关怀。”
唐丰庆越听越兴奋,呼吸跟不起趟了,到他这把年纪,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往往不是钱,也不是女人。
而是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比如权力,臣服,操弄与绝对的压制力。
他不能压制了张开元,但是却在叶伯常的身上看到了那一股子不急不缓的施压方式。
快进快出顾然是爽利的,但是哪有这种做事讲究,有条不紊,看着叫人暗爽呢?
这种当下兴奋,回味时更能安神醒脑,如余音绕梁一般的操作,才是唐丰庆喜欢的。
唐丰庆纵有千言万语,到最后也就汇成了一句……
卧草!这年轻人……
而此刻张开元,显然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抵触了。
他的感受跟唐丰庆恰恰相反。
如果眼前这个年轻人一下子把他捏死。
他可能没那么难受。
这种从一开始缓缓展示背景、实力、手段的方式不是要弄死他,而要逼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