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凛宿见到了曾有过数面之缘的漂亮警官,他的眼神当即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被盯着看的沈商信眼皮都没抬一下,将装着冰水的杯子放好,摊开准备好的文件资料,他方才抬眼看等待良久的江凛宿。
“你好,江凛宿,又见面了。”
“是啊,好久不见,纵然你每晚都没缺席我的梦境,还是觉得鲜活的你更能勾起我的施.虐欲。”江凛宿说着舔了舔唇,眼里光芒毕露,皆是跃跃欲试。
他对沈商信的兴趣从初次见面那一眼就种下了,几次想接近,碍于没处理干净的小尾巴只得搁浅。
兜兜转转,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见,他兴奋的同时还有种秘而不发的刺激感,很快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露出了衣冠禽兽的笑。
那笑容非常恶心,让沈商信皱了皱眉:“江凛宿,认识梁以南吗?”
“认识。”江凛宿坦荡道,“难道沈队长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吗?”
沈商信轻描淡写道:“不觉得,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他很像你。”江凛宿说出这句惹人恼怒的话后又回答他的问题,“记不清,可能是三天前也可能是四天前?谁会对一个玩物上心,是吧?”
审讯间还掺杂着骚扰,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更露骨的也听说过,沈商信并不在意,只道:“据我们调查,他死前最后见的人是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江凛宿又换了个姿势,盯着他看的眼神越发凶猛起来,似乎在臆想:“啊,是吗?那天晚上睡完我就让他走了。怎么,他死了?”
这颠三倒四的问答极容易让人生气,沈商信还算有耐性,充当做笔录的容续眼神越来越沉。
“对,他死了,被这东西勒死的。”
沈商信保持在个安全范围内,将项圈照片丢到了江凛宿面前。
可惜,江凛宿想,他怎么没往面前再走走呢,这样自己就能闻到他的味道了,能离他更近点也不错,江凛宿意犹未尽低头去看照片。
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确认。
确认那是他‘不小心’留给梁以南的陪葬品,他惋惜道:“多听话一个孩子,就这么被勒死,谁那么心狠啊?”
“你什么意思?”沈商信问。
江凛宿微笑,露出似吸血鬼才有的犬牙:“我不知道他被谁杀了啊,沈队长好像没懂,不如走近点,我给你好好解读解读。”
“你想说他的死和你没关系?”沈商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