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能够有两条人鱼这么友好相处的时候。
因为之前见到别的人鱼，本能就是杀戮，那种本能真的就像是几百万年来根植在灵魂里的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苏北，这种本能淡化了不少。
墨雨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北能够很真切的感觉到他的迷茫了困惑。
大概是第一次对于一种既定规则的怀疑。
对于苏北来说，这可就是好事了。
能够再让墨雨疑惑一下因为一个梦就认定谁是伴侣的这个事情就最好了。
苏北问墨雨，“你遇上过其他的人鱼？”
墨雨应道：“除了你，都死了。”
言外之意就是，都被他杀了。
墨雨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是漠然，这说明那种本能真的有些可怕的。
那只活泼的海豚绕着苏北的尾巴不断游动，他用尾巴拨开海豚，“说明凡事都有例外，不是吗？”
墨雨眸中的迟疑一闪而逝，“大概吧。”
苏北放缓了声音，“就像，我们并不一定要靠一个梦，才决定谁才是伴侣，对吧？”
墨雨猛然回头看向苏北，下意识的想到反驳，却对上苏北暗红色的双眸，让墨雨有些失了神。
748：“攻略值上升5%，攻略进度50%。”
他喃喃的道：“这是传承，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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