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贵宁影视城里,除了要拍夜戏的地方,大部分的景点都熄灯了。
游客没法拍照,也基本走光了。路上黑乎乎,空荡荡的,挂着飘荡的红灯笼。
俞鹿走出火锅店,视野有那么一刹那的迷蒙,心跳加快,额头也烫呼呼的。
估计是啤酒喝得有点上头了。
下楼梯时,脚步也有点虚浮。
韩越一惊,连忙扶了她的手肘一下:“小心点看着路……你这是醉了么?”
俞鹿摇头:“没有。”
在昏暗的灯光下,俞鹿双颊潮红,但看着还算清醒,蛮安静的。
“那就好。”韩越看了看远处,辨认了片刻:“我们剧组包的酒店,离这里就两百米的路,要不别叫车了,我们慢慢走回去吧,饭后消食,还比车子来接我们更快。”
俞鹿闷闷地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身体猛地一晃。
“我看你是醉了不知道。唉,刚才还喝那么多啤酒,我还当你很能喝呢,我的错。”
韩越哭笑不得,认命地搀住了她:“来吧,也不远,我扶着你慢慢走回去。等会儿让你助理喂你多喝一点白开水。我房间有解酒药,回去后,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俞鹿自认为不算醉了,意识蛮清醒的,就是行为无法自控,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漫无边际。一百米走了二十分钟。
韩越觉得耽误时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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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医院了,随行的人只能争分夺秒地将她送到附近的一家民营的私立医院去。
在那家设施简陋、管理疏松的小医院中,许真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她本人却因为产后大出血,性命危殆。最终抢救无效,在染血的床单上去世了。
在那混乱的关头,随行的助理和司机,都紧张地守在了急救室前,全副心神牵系在许真的安危上。并没有留意到,一个护工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远处的育婴房,玩了一招偷龙转凤,用一个女婴,换走了许真刚出生的儿子。
趁着四下无人,这名护工将偷来的男婴裹好,抱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交给了一个瘦巴巴的女人。
这个瘦弱的女人,名叫孙敏。她的丈夫沈昌国,是一个有着严重家暴倾向、重男轻女的地痞。
不久前,孙敏诞下了一个女婴,唯恐沈昌国会迁怒她“肚子不争气”,孙敏铤而走险,买通了一个相熟的护工,干出了偷换孩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