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慧贤女冠这么说,萧晓奇才放心一点。
不一会,慧贤女冠带着一众女冠走出了狭窄山道,真正走出了玄玉门的范围。
这时萧晓奇问道:“慧贤师叔,玄玉门乃是仙门,本应隐于世外,为什么我们还要在门口开一个道观?”
对于萧晓奇的问题,慧贤女冠并没有感到意外,其实不止是萧晓奇,很多刚来的女冠都有这个疑问。
慧贤女冠回答道:“开设道观,其一是为生存,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玄玉门上上下下两百余人,若是隐于山林,吃喝是一个问题,所以需要道观募集香油钱,我们才能生存;
其二是为修身养性,躲在暗处,没有学以致用,那么哪怕修炼再多也是徒劳,我们道观设有行医坊,还愿墙等,这样一来我玄玉门的救人之道便得以施展,同时也算还了香客募捐香油钱给我们的因果。”
原来如此,萧晓奇倒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不过有一点你们需要注意,”慧贤女冠又提醒道,“世人并不待见术士,觉得我们所学的都是一些邪术,所以你们切不可在常人面前施展符印之术,哪怕是医病救人,符印都要隐藏好。”
“是,弟子明白!”众人应了一声。
“太好喽,可以见到母亲了!”文曲儿一路上都很开心。
她母亲文倩现在虽然进不了玄玉门,但却可以待在玄玉道观,所以文曲儿一出去就能见到她。
……
此时,沉香郡郡守府府内,一名男子正在向郡守哭诉。
“舅舅,您可要为我做主呀,玄玉道观那几个臭娘们不知使了什么妖术,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您外甥我吓病倒了两天……”
如果萧晓奇在这,他就会认出这个哭诉的男子是钱有福。
“有福呀,你先别哭,起来起来,跟舅舅说一下发生什么了?”赵郡守将钱有福扶了起来。
钱有福的父亲,也就是赵郡守姐夫是一个有钱商贾,一直暗中支撑着赵郡守疏通上下关系,所以赵郡守也不得不对钱有福客气一点。
钱有福添油加醋说道,“那天我刚从玄玉道观回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几个道观的女道士跳出来就要打我们,我心想,作为您的外甥,我也不能怂呀,于是我和几个家仆勇敢抵抗,谁知那些道姑竟懂得妖术,把我们定住,还把我们暴打了一顿,差点没把我打死呀,舅舅~”
赵郡守听到后一脸气愤,“你就没跟他们说你是谁吗?”
“我说了,我跟他们说,您就是我舅舅,我们有事好好说,可您猜他们怎么说?”
“说什么了?”赵郡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