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就知道你跟闫慈那兔崽子不是一回事!”

    闫老爷子又是抱歉又是郁闷地重重拍了他两下肩,差点把他拍趴下。

    “老闫,过来说话!”

    司马渊连忙叫了一声闫老爷子。

    薄老爷子和李善和也忙笑着招呼他,薄老四冲他直招手。

    “你说说!”

    闫老爷子坐在老朋友身边,见没别人,压低了声音诉苦道,“你们说说,我们闫家怎么就出了一个——唉!”

    想一想就郁闷地要吐血。

    尤其是上次闫慈从山庄回来,给他交了底。

    听闫慈说,他跟那姓晏的小子已经……不能对不起人家……气的他又把闫慈抽了一顿。

    可抽完了又有什么办法,九头牛都拽不会闫慈那小子的犟劲!

    薄老爷子他们呵呵一笑,只好捡着不要紧的话表示一下安慰。

    “老辈子人里,不是没有这样的,”

    闫老爷子还是忍不住道,“那是娶不起媳妇,有两个男人在一起做契兄弟的——你说说,他是娶不起媳妇吗?!”

    越说越着急,“你们说说,自古以来,这种事有什么好名声?断袖……你们听听!丢不丢人!真有这事,走到哪里,别人是不是都犯恶心?你们说说他这是图了什么!”

    “不是的闫爷爷!”

    正好纳兰淼淼过来给几位老爷子送果盘,一听这个就忍不住了,“怎么恶心了?那都是老思想!”

    她还想出一册漫画呢,竟然被指责这种恶心,小心脏肯定不高兴啦!

    “去去你懂什么!”

    薄老四连忙轰她,“丫头片子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