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做停留转身想走,不管是儿时的羁绊,五年前的纠葛,还是四年前的绝情,从始至终这都是他一人的戏,如今唱戏的人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这戏台子也要落幕散场了。

    突然,院内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众人屏息,连忙跑了回去,只见面前白色的身影一闪,原先还站在一旁的男子顷刻就到了院门口。

    陆怯吸了一口气,他抬手拍了拍门板,神色难掩焦灼:“傅呈辞!傅呈辞!你听到没?”

    就在陆怯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内才响起一道沉重的声音:“——滚!”

    戾气十足却无端让人松了一口气。

    陆怯问:“先前□□入院的□□呢?”

    “这这这——”很快有下人将东西抬来,“这东西不稳,需要人扶,炩王可是——”

    他话未说完,就见面前的白衣青年,身姿轻盈足尖轻点长梯,干练利落,翻身进了内院。

    傅呈辞边上的一个矮石凳倒了,重物倒地的声响应该就这东西发出来的。

    闻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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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弥漫的酒气,陆怯不悦的拧眉,心头滑过了一丝不好的回忆。但是看了看面前醉醺醺的人,他还是强忍着这股难闻的味道走了过去。

    傅呈辞靠在石桌上,双眼失去了清醒时的焊利干练,反而带着水盈的光泽,反倒有几分惹人怜爱。

    他好似对旁人闯入自己领地的行为尚未察觉,就见他将酒杯高高举起,精准无误的倒入嘴里。

    陆怯冷着脸将人手中的酒杯夺走,丢在了边上的草地上,手中一空倒是让傅呈辞从醉意从回了几分清明。

    “你来做什么?”傅呈辞回头看去,淡淡问道。

    “陪你坐坐,”陆怯蹬了长靴,学着他的模样坐了上去,与他并肩而坐,顺着他的视线瞧着偌大夜空中的一点。

    两人就这么沉默,好似时光静好。

    良久,傅呈辞又从身侧捞了一个酒坛子:“不用管我,明儿就好了。”

    陆怯扭头看了他一眼,就见傅呈辞此刻面色红晕,说出的话带着酒气却是十分平稳,眨了眨干涉的眼眶道:“若不是你院内的灯火太亮,晃到我的眼,我也不至于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