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指了指贺衍,然后对他带来的人说:“把这个人扶到车里去。”

    接着我就看到两个黑墨镜和黑西装的大哥,一人一边,架着贺衍出去了。

    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我一看到他眼神我就知道他生气了。

    我疑惑地:“你怎么了?”

    他们一个个都不知道是什么毛病,都喜欢抓我的手腕,我让他放开我,我说:“疼,刚才就差点被贺衍整脱臼了。”

    他停下检查了一下我的手腕,然后说:“你没事。”

    我:“哦。”

    他突然叹气,“年年,你真是……”

    我怎么了?

    我挺好的啊!

    我说:“你有事回头再说,我得先把贺衍送回家。”

    其他事都可以再说,我得把贺衍的事给先整明白了,要不然我总觉得不踏实。

    xxx放开我,脸上一点表情也看不见,但又似乎是极轻微地压了一下嘴角才说:“年年,你就这么喜欢贺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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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贺衍回家,车和司机都是我室友的,司机就是上次见过的韩叔。

    韩叔也跟xxx一样非常嫌弃贺衍,他跟我一起把贺衍搬进房间、放到床上之后,他捏着鼻子说:“这个人酒品真不好。”

    我:“……”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好说:“麻烦您了,韩叔。”

    韩叔爽朗一笑,“客气什么,您是少爷的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就是这个……哎呀!”

    韩叔皱起了眉头,并且对对贺衍表达了非常直白的不满。

    贺衍的地址和钥匙是晴天给我的,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住,我无可奈何道:“韩叔,您先回去吧,我得照顾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