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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热闹非凡,房屋鳞次栉比,街道两旁商贩的呦呵声不绝于耳。
由于赵轻舟双腿无法行走,燕席便雇了一辆马车。
这是赵轻舟落入深崖之后,第一次从深崖底下出来。
燕席这个男人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已经完全到了登峰造极之地,这深崖足有千米之深,燕席答应赵轻舟带他出去后,又过了几日,待赵轻舟体内的毒素彻底清除,燕席便背着他,就着那崖壁上垂落下的藤蔓,运用轻功,轻松万般就将赵轻舟带了出去。
不过才一月之久,赵轻舟掀开帘子,望着车窗之外的繁华,神色复杂,竟觉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燕席见此,伸手将帘子落下,待触摸到赵轻舟的手有些凉意,他眉峰一皱,旋即将他的手捂进了自己怀里。
赵轻舟有些不适,抽了抽手,燕席却将他握的更紧。
“松开……”
“舟儿别动,为夫给你暖暖手。”
赵轻舟十分抵触这个称呼。
这时外面的马夫呦呵着马儿停下了步伐,随即,车帘外响起马夫洪亮的声音。
“公子,金平城到了。”
燕席道:“进去吧。”
随后,马车又平稳的行驶起来。
燕席对赵轻舟道:“今日我们便在城里找间客栈住下。”
赵轻舟自武功被废之后,又跌下深崖身受重伤,身体早已不复从前硬朗,如今只不过是才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身体便能明显感到疲累。赵轻舟那张姝艳的脸上,也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倦色。
燕席将他揽在怀里:“你先睡,到了客栈我便叫你起来。”
赵轻舟身体僵硬,即便自己已经被燕席抱过吻过数次,但对于这种异常亲密的举动,他仍旧存在强烈的抵抗。
燕席仿佛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抵触之意,强制性的将赵轻舟抱在怀里,动作微显生涩,大掌轻拍他的脊背,带了丝哄睡的意味。
瞧着他这般幼稚的动作,赵云舟郁结心想:燕席这厮,莫不是当他是三岁孩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