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然的力量虽然有所损耗,然而对付他却是绰绰有余。因而一路上鱼龃龉又是险死还生。
“小子,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这么急着置我于死地?”,
鱼龃龉一面结印阻拦他的步伐一面逃遁。额头冷汗不断滴落。
叶然大枪重重震开飞射而来的利刃,哼道:“死在你手中,死在湿童手下的那些人和你们又有什么仇怨吗?善恶有报。血债血偿,就算上天绕得过你,我叶然也不饶”,
“可恶,该死,你去死”,
鱼龃龉双手一合身后的黑色气息宛如羽翼般张开,“哗”地一声黑色的气息尽数化水成剑朝叶然射来。
回头看鱼骨寺距离自己不过百米之远,心下一狠体内剩余不多的气劲完全释放而出,万千利刃如雨点般扑打而来。
“哼,用尽全力你又能多活多久?”,
叶然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上快速流逝的力量,手中大枪快速旋转回挡,一道道利刃疾射而来,却在叶然密集的枪影之下又再次散去。
当万千利刃消散之时鱼龃龉也气喘吁吁跑到了鱼骨寺门口。
叶然身子一斜落下地面,拖着大枪缓步而来。
“婆婆,救我,婆婆.....”,
“别叫了,进来,你的命我保下了”,
一个青年的笑声从鱼骨寺内传来,紧接着一条白蟒从寺门内探了出来。
乍一听到陌生的声音鱼龃龉自然是警惕,但听他说保下自己自己的性命时就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冲进寺门气喘吁吁就拜。
“多谢.....”,
他话没有说完,因为此时横亘在他眼前的是一副可怕的场景。
鱼骨寺内的海水已经全部散去了,在葬天海域备受敬重的湿跶婆此时正静静躺在一口棺材里,手臂上的袖子被撕了下来,一根根管子插在她身上,殷红的鲜血顺着管子流进与之连接的瓶子里。
而站在棺材旁的是两名穿着白大衣的男子。
一人面色苍白,浑身弥散着一种危险的气息。另一人年轻些,面皮呈青色,右臂连接的是一条张口图杏的白蟒。
正是不久前在寺外遇到的那两个从南方来的怪人,西格莱和通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