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儒脸色忽红忽白,下不来台。
盛煊在旁看着,忽而冷笑一声离场。
“老沈,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能包办婚姻?”
“儿孙自有儿孙福。”
“男人不能总想着靠女人啊。”
……
沈令儒无暇顾及嘲讽,满心都是盛煊的冷笑。
他还会不会帮沈家?
会不会要他还钱?
立即追出门去,找遍走廊。
江月珍小声抱怨:“沈镜真是任性妄为,一点面子不给你这个当爸爸的。也是巧,一大堆人过来,不然赵家祖坟的事一说……”
沈令儒找不到人,烦躁低吼:“闭嘴!说说说,只会说沈镜!沈鹿倒是搭上邱少泽,死要面子,屁用没有!”
江月珍吓得一哆嗦,将余下的话咽回。
沈鹿是她亲女,谁生的,谁心疼。
向邱少泽要钱?
她可不乐意卖女求荣,让女儿一嫁过去,矮人一头!
明显虞岁寒对沈镜有点意思,直奔人家过来,众老总识趣散开,给二人留出空间。
晚宴开场舞是集体舞,灯光闪烁,音乐如潮。
二人黑衣红裙,艳光四射,单单在角落站着,足够吸引不少人暗戳戳的盯视。
譬如邱少泽。
沈鹿被踩几下,循着望去,狠一跺脚,眼含泪花跑开:“你自己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