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他们做的事,为什么要你来道歉。”

    “既然做错事的人不觉得自己错了,我也没必要说原谅吧。”

    顾容:“……”

    程雨鹿深吸一口气:“算我求你们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就行。好吗?”

    顾容愣住。

    他突然想点想不通。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这样厌恶他们的。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没理由拒绝。只能点了点头。

    程雨鹿如释重负。

    也没再闲聊,拉着林倩倩火急火燎地走了。

    大楼的阴影里,江林宇刚从教学楼里出来。

    他看到程雨鹿和一个男生说着话。

    说了一会,然后分开了。

    他看到那个长相和他不相上下的男生,盯着程雨鹿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他眼里一点点冷了起来。

    这时候手机响了。

    是教练许雅辰的微信:放学就过来吧。晚上有对练。

    两个小时的对练终于结束。

    江林宇面无表情地拿下耳机。

    他旁边,和他对练的选手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教练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