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差点要因他的一声“好”而感动,在被触碰到脖颈时,她避开道:“你杀了我吧!”
“风轻扬,你想想还在天牢里的家人,你准备就这么死去吗?”
对方将她拿捏地死死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夜颠鸾倒凤,醒来之时,眼帘已经被摘掉,寝殿内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只有床上的点点血迹和手臂上没有那一点朱红告诉她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人毁了她的清白,却走得那么干脆,若让她知道他是谁,有机会她一定会亲手手刃了他。
突然,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踹开,踹门的人是林浅身边的宫女秋月。
林浅换上了一件华丽的象征皇后身份的凤袍,她记得林浅刚与李怀臻成婚,应该还未被赐封为皇后,但也不对,她是第一个与皇上成婚的人便已经预示她就是皇后。她今早不去给太后敬茶来她这里做什么呢?
秋月上前,一把将尚在病中的她拉下床,掀开被子,风轻扬想藏已经来不及了。
秋月退后,凑近林浅回复:“皇后,床上有血。”
随林浅出嫁的随嫁丫鬟春花上前一步,一把拉开她的里衣衣袖。
风轻扬明白她们都知道了自己失洁的事情,难道昨夜的男人是她们找来的吗?否则她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但是她们又怎么能够肯定这就是她的第一次?她早在之前就嫁给了李怀臻,与他圆了房的。
林浅的脸色从进门开始便很差,蹲下身子,视线比她高一些,她道:“风轻扬,你真是运气好,脸上那么深的一道刀伤竟然都能够痊愈,没有留下任何伤疤。难怪皇上至今都还舍不得杀你!”
她懒得和林浅说话,睁着眼睛保持缄默。她脸上的伤能好那得多亏了钱嬷嬷给的雪玉膏,跟李怀臻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不杀你,那我杀了你,你觉得皇上是会心疼你还是原谅我?”从袖子中取出一把还未出鞘的匕首,正要拔*出来,门外传来钱嬷嬷的声音。
钱嬷嬷道:“皇后,您该去给太后敬茶了。”
林浅不甘心地收起匕首,咒骂一声:“这该死的老东西,竟来的这么快。”
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在她这里却换了副样子,风轻扬算真正看清了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
现在林浅当了皇后,她处于弱势,林浅便开始强势起来了,人一旦不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那便是会变的,就像李怀臻一样。
林浅并没有立马出门,而是选择凑到她耳边,悄声道:“风轻扬,你终究败给了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比你更明白‘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林浅与林芙和梁璎抢她哥风轻名不成便选择去接近李怀瑾,李怀瑾欢喜她妹妹,林浅便选择去接近全聚阁少东家李怀臻,现在他成了皇上,林浅真是人生赢家。
林浅冷笑着出门,没好脸色地看着在门外恭候的钱嬷嬷,道:“钱尚宫,别以为你是尚宫就可以一味地帮助叛党余孽,请认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和义务,到时被扣一个勾结叛党的罪,可别怪本宫没提醒过你。”
林浅的话,风轻扬在房内都听的一清二楚,钱嬷嬷若再帮着她,恐怕会遭殃,她不能害了对自己好的人。
两日后,蒋迟渊被召到了御书房,对着正在批阅奏章的皇上道:“臻臻,你召我来,可是为了半个月后武国使节要来的事?你可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