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开水溅在身上，郑旭瑞目瞪口呆地跳了起来：“你搞什么烫死我了！”
他这一句正撞上枪口，吴正峰眼神锐利：“郑旭瑞你说说，该选什么？”
“我……”郑旭瑞才发现今天老吴比以往更要暴躁几分，他没赶上这次考试，看了眼空空的试卷，半天说不出话来，烦躁得抓头。
“好啊！都不知道是吧，我一个个点。”
眼看老吴点了一串人名，唯独漏过了易瑾，郑旭瑞张了张嘴。
不管老吴是不认识易瑾还是别的原因，他把全班一大半的学生都点了起来，挨个挑刺，这算给了她天大的优惠了。
郑旭瑞想不通，易瑾给他换了什么迷魂汤！终于一咬牙，他硬着头皮叫道：“易瑾呢，老师你怎么不点她。”
全场寂静，只剩下风吹试卷的哗啦声。
过了几秒，吴正峰居然没有发火，他挑了眉：“你问问班上同学，这是为什么？”
郑旭瑞一愣，直觉哪不对劲。
平时和他玩得好的朋友每一个都扭过头去，或者干脆小鹌鹑低头。
他一把夺过易瑾的卷子，习惯性的嘲讽笑意僵在嘴边。上面明晃晃的数字刺痛他神经，反而在嘲笑他。
这是一张满分卷。
他们都知道易瑾考了多少分，却都不和他说？看他笑话？
但郑旭瑞没有反应
过来，大家刚才已经拦了他一次，是他自己没理解到。
“这次考试我特意去掉了大题，就是为了看你们基础功是否扎实，结果你们连二班的易瑾都没考过！她可是自学的！”吴正峰痛心疾首，有老师教都考不过。
“还有脸去挑人家的刺，怎么不把这功夫放在学习上？”
他大肆夸了易瑾一翻，恨不得将她永远留在科班。
转头，吴正峰训斥了科班学生好一阵，口渴极了，视线突然扫过一个空位，目光一凝：“易敏呢？她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