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昌一极其猖獗伸出他那一双满是老茧的手重重地拍在了白枕舟的胸膛上,第一下白枕舟忍了,直到他拍下来的第二下被白枕舟准而狠的死死抓住了手腕,痛的他直接尖叫起来。
“有本事你试试?”
“那我也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枕舟语气严厉,脖子上青筋暴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那二十万……赌博又花光了吧。”
“你乱说什么我听不懂。”
温昌一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更没有料到他居然知道这事儿,瞬间心里猖獗的气焰被灭了一半。
“你做的那些事情迟早会被我找到证据,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劝你还是及时止损,以后进去了也少关几年。”
“放你娘的屁!少骗我了,有本事你就找证据去!我等着!”
温昌一甩掉他的手,狠狠踹了一脚铁门泄气,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小子,你等着!我还会来的!”
白枕舟不等他威胁完,直接迈开大长腿上了六楼。
“咦?怎么没动静了?按理说应该……”
“可能走了吧。”
温秋试着挪开椅子,将门上的白布扯下来小心翼翼往外瞅了瞅,没看见人影。
六楼是住院部,很安静,鲜少有人来,肉眼可见的能够数清楚人数。
“没人没人,开门吧。”
屋子里闷得很,南乔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刚一抬头就被一道长长的身影吓得后退一步,待看清是白枕舟的面容后这才放松了不少。
“白枕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白枕舟手上还提着午餐,病房内飘着饭菜的香味儿,丝丝缕缕进入到白豫的鼻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