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峪华府这边婚礼在继续。
靠近幸福巷的江边,由司溟亲自带领的打捞队仍在继续打捞着。
清理淤泥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轮流休息,却没有丝毫消息传上来。
司溟双手撑拦迎风而立,眉头紧锁着。
暖暖的阳光下,他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已经36小时没有合眼了,吃了两个快餐,也没啥胃口。
不远处,有个在江面负责指挥打捞的男人上了岸,洗了手朝他走来。
司溟转眸,眸色微沉。
“溟哥,就是掘地3oo尺恐怕也难以有收获了,要一直找下去吗?”男人气喘吁吁,一件衬衣早被汗水染湿了。他有些无奈地看向江面。
司溟又何尝不是这样以为?
如果能找着,早就找着了……
“盛哥说,死要见尸。”司溟挑眉,转眸看他,“除了找,我们别无选择。”
“可是这样没日没夜地找下去根本不会有结果,要是有一具尸体在那儿等着我们倒好,可现在……”他深知自己话语过了份,又适时打住。
“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从人间蒸了。”司溟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换一种思维去思考,人是掉下去了,可又不在江里,那会不会是……
“溟哥!找到了一只鞋子!”突然有人在江面大喊!
鞋子?!
司溟和男人朝台阶跑去……
等他们赶到时,那人已将鞋子冲洗干净了。
“溟哥,这鞋子是时小姐的吗?”
好新的鞋子,应该是刚掉江里不久的,是一款女式松糕鞋。
可是司溟并没有关注过时颖的鞋子,所以他不确定。
但他拿起手机赶紧拍了照片,用微信给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