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皇后有了身孕,你想去陪她吗?」
「恩希来看我时告诉我了,我也想外出,但不能让清郎忧心。」
慕容清慢慢喂着陆梨,只觉陆梨自那天起,一直郁郁寡欢,方才还落泪了。「梨梨,我要到御书房一趟,你若闷了,先睡一觉,我回来再跟你说故事。」
「御书房?慕容决会不会——」
「不会,放心。」慕容清放下了碗,然後握了握陆梨的手,才踏了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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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参见皇兄。」慕容清恭敬地向慕容决行礼,慕容决急步上前扶起他。
「清弟,不必多礼,身T、身T如何了?」
慕容决的脸上有不少瘀肿,上朝都要垂帘,但此时他面对他冷冷的皇弟却没有遮掩。慕容清未有打算共叙什麽兄弟情,仍冷冷地道:「无恙。」
「清弟,还不肯原谅皇兄吗?皇兄已幡然醒悟,立志要做一个好夫君,好父皇,不会再对十六下手了。」
「臣弟惶恐,臣弟身分卑微,不敢跟皇兄谈什麽原谅不原谅的。」慕容清没有理会慕容决的惨情模样,只冷冷地问:「不知皇兄召臣弟前来,有何要事?」
慕容决神情失落,「朕打算如期举行秋猎,先前已邀请了大氐国皇——」
国丧刚过,作为人子,应要守丧三年,如今变为守丧三月便罢了,竟还要举行杀生的秋猎。慕容清在心底冷笑一声,看来慕容决终於发现任X妄为与他国断交的弊处了,何况朝中旧臣对他独行独断颇有微言,而兄弟离心,他如今可谓孤立无援,若不再寻依靠,难保有人不会趁虚而入。
「吾知道你需要什麽,吾会不计前嫌,助你一臂之力。」
闻言,慕容决惊讶地抬起头,「清弟,你真愿意?」
「愿意。」慕容清别开视线,不yu见到慕容决令人作呕的可怜貌,「现任大氐国皇宅心仁厚,只要付出真心诚意,未必不能修复两国关系。多一位盟友,对将来抵抗西月、南康自有好处。」
不等慕容决开口赞赏他,慕容清便打断了他,「臣弟会随皇兄出发,有多少时日预备?」
「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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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琉璃轩的路上,寒风飒飒,小仁走近慕容清,递上了一件披风,「殿下,秋风凉,殿下还是披上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