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义扶着醉得厉害的陈一鸣朝宿舍默默走去。
至始至终,他也没见到跟陈一鸣喝酒的人。
幸好陈一鸣只是醉了,还不到烂醉如泥的地步。
否则当一个人真的浑身瘫软,一百四十斤可真不是那么好扛的。
走进宿舍楼的大门,气喘吁吁的刘嘉义看着楼梯直发愁,陈一鸣却忽然主动站了起来。
刘嘉义瞪大了双眼,陈一鸣拍拍他的肩膀,“老七,不愧是曾经跟我镇压那些红粉骷髅的同道中人,谢了!”
刘嘉义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赶忙跟上他的步子,“卧槽,你没醉?”
“醉了。”陈一鸣摇摇头,转身看着他,“不醉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啊?”
再沉稳,再闷骚,到底也只是刚上大学的小年轻,刘嘉义忍不住开口问了。
陈一鸣想了想,转身一把搂着刘嘉义的肩膀,“老七,扶着我去外面找个没人的椅子,我们坐一会。”
刘嘉义还没来得及回话,陈一鸣身子就是一软。
装醉的功夫,显然十分熟稔。
刘嘉义找了几处自以为树影遮掩,少有人经过的地方,却发现全部满座。
唯有那灯光照耀,一览无余的地方,才有孤单的座椅,静待两个屁股。
陈一鸣瘫在椅子上,神色却是一片清明。
方才那酒,虽然喝得多,但是喝得急,酒精还没来得及被吸收,便被他用酸奶一催,像吐啤酒一样吐了个干净。
只要我吐得够快,醉酒就不会发生。
所以,实际上他真正算喝进去的,也就一二两,完全还在承受范围。
这个办法也不是人人都能用,关键是要能吐得出来,还能吐得够快。
陈一鸣看着一旁好奇的刘嘉义,开口将自己的打算,以及最近正在做的事情跟他说了。